【走肾】黑帮大佬的秘密-1

 第一章

狠狠一巴掌拍在实木茶台上,发出一声炸裂的轰鸣,茶台下面的挡板应声断成两截,斜斜的虚靠在一起,随时都有散架的风险。刚刚还吵得不可开交的众人,被这声突如其来的巨响吓到,齐刷刷的转头看向茶台后面面色铁青的男人,一个个大气都不敢出。

良久,男人挥挥手,打发众人离去,将肥硕的身子陷进沙发里,仰起头闭上眼,努力平复心中暴怒的情绪,可是额头突突跳动的青筋却预示着暴风雨即将来临。兀自平静了好一阵子,才缓缓的从房间中走出来,恭候在外面的小弟从门旁的阴影中走近前,微微低头,恭敬的询问道:“您要回去了吗?”男人‘嗯’了一声算是回应,随即头也不回的走下楼,钻进了在楼下随时待命的车子里扬长而去。

黑色轿车像鱼一样趁着夜色在山路上鲟游,男人仰靠在后座上一边闭目养神,一边寻思着如何给踩过界的飞虎帮一点教训,直到车子在半山腰的别墅前停稳后,才在司机毕恭毕敬的开启车门后走出车外,对着司机交代道:“你们就像往常一样守在外面就好,没有我的召唤谁都不可以进到楼内。”

独自进到屋内,在玄关处蹬掉皮鞋,踩着软皮拖儿直奔吧台,拿出威士忌先猛灌了几口,才拎着剩下的半瓶酒来到客厅,将四肢伸展开来,重重的陷进了身下的真皮沙发里,没有开灯,就那么盯着黑暗中的某处沉默的喝酒,似在沉思,又似乎什么都没想。

男人名叫程天龍,是鼎鼎大名的天龙帮的创建者之一,也是天龙帮的现任扛把子。现年42岁的他,188cm的身高搭配上250斤的体重,让他身上有种不怒自威的震慑力,常年刀尖上舔血的生涯也让‘龍哥’这个名号成为江湖上响当当的存在,虽说接手了老大的位置以后,很多事情已不再需要自己亲自出手,但常年坚持下来的运动习惯,不仅让程天龍保持着敏捷的身手,也让随着年龄增长而愈显发福的身躯不至于落入臃肿的境地。可惜人生在世并非事事皆能如人所愿,哪怕你家财万贯,哪怕你手握强权,哪怕你已经登上某个成功的顶点,还是有很多事无法掌控,比如出身,比如过往,比如生老病死,又或者某些难以启齿的秘密……

将最后一口酒灌进喉咙,程天龍拖着疲惫的身躯从沙发上站起来,脚步有些踉跄的走向浴室,在一阵哗啦啦的水声之后,穿着墨绿色的真丝睡袍踱进卧室,把铁塔一样的身躯裹进被子里,却无论如何都无法入睡,只能任凭挂钟的嘀嗒声机械的在耳边回荡,挑逗着脆弱的神经,也撩拨着敏感的欲望……翻来覆去的踯躅半晌,终于忍无可忍的爬起来走到窗边,借着窗帘的缝隙瞄了瞄早已空无一人的偌大庭院,脚步虚浮得好似梦游一般来到书房,嵌动书架上某个神秘机关,悄无声息的消失在书架后开启的那条漆黑的甬道之内。

摸着黑一路向下,即使不用开灯也能凭借习惯抵达早已熟悉的所在。进门后按动墙壁上的开关,倾泻而下的橘色灯光瞬间洒满整个密室——室内无窗,左手边的墙壁上镶嵌着宛如舞蹈教室一般的整面落地镜,镜子对面的墙根处连接着一段半人高的平台,台面是软包的皮革,看起来既像一面桌子又好似一张单人床,平台旁的角落处安装着一间磨砂玻璃的淋浴房,浴房挨着的另一面墙上是类似特工电影里那样整排整排的武器架,上面整齐的摆放着各种长枪短炮,隐隐透着令人胆颤的寒光。由此看来,本该是武器陈列室或应急避难所的密室内,却在正中央面向落地镜的位置,摆放着一张妇科诊室内才会出现的诊疗床,看起来既突兀,又让整间密室散发出诡异的味道。

关起门来的程天龍,随手将睡袍丢在一旁,赤身裸体的走进浴室,旋即响起哗啦啦的水流声,但是却看不出沐浴的迹象,从磨砂玻璃上模糊的人影推测,似乎是蹲在浴室里摆弄着什么。十来分钟之后,程天龍挂着满身的水珠,缓缓走到落地镜前,自下而上打量着对面这副相伴了四十二年却愈发感到陌生的胴体——短粗的脚趾牢牢抓着地面,好似两只肥厚的熊掌,看起来有些滑稽却又不失力量感,黝黑的脚面光洁无毛,圆润的脚踝连接着粗壮的小腿一路向上,跃过同样圆润的膝盖以后越来越粗,直至根部内侧紧紧贴合在一起,宛如两根敦实的柱子一般支撑着上半身肥硕的肚腩和健硕的胸肌,肚皮和两胸之间的沟壑里覆盖着淡淡的绒毛,看上去既透露野性又彰显霸气,两颗蓝莓般大小的乳头点缀在浅褐色的乳晕之上,四周是呈发散状的杂乱毛发,一条苍劲的巨龙纹身自右胸上向后蜿蜒,攀过粗壮的脖颈,隐没于满背的祥云翠柏之间,却无法掩盖其下历历在目的大大小小的伤疤,好似一道道勋章一般记录着一路走来的凶险和不易。

浓密的口字胡环绕着厚实的嘴唇,其上是挺阔的鼻翼和坚挺的鼻梁,两道浓眉横卧其上,却被两条长短各异的刀疤斩断,一条自眉峰处斜插入额头的发际线,一条从眉腰处划过左眼,恐怖的停止于颧骨之巅,所幸双眼视力并未受损,只是左眼皮由于疤痕的影响,略微向下耷拉,反倒给双眼增添了一丝阴骛狠戾之气。此刻,这双鹰犬一般的眼内,却闪烁着一抹难以掩饰的悸动和贪婪。

随着与镜中人的对视,程天龍的呼吸逐渐粗重起来,好似一头蛰伏的野兽,随时准备将眼前的猎物噬咬于獠牙之下。粗糙的双手扼紧喉咙,绞索一番滑向胸口,揉搓着捉住胸前的两粒突起研磨、碾轧,爽快的电流袭遍全身,禁不住微微颤抖,喉间传出压抑不住的阵阵低吟,在午夜的密室内婉转回荡。待两颗乳头被折磨得红肿、饱胀之后,一双大手又顺着肚皮浑圆的曲线游移至胯间,攀附上茅草丛中早已昂扬挺立的所在,那根少说也有18cm的巨龙坚挺、炙热,血脉虬结,带着微曲向上的弧度,在双手轮番的打压下依然百折不挠的昂首脉动,口吐龙涎,顺着茎身流淌,沁入粗糙的指缝间,随着撸动为整支肉柱涂抹上一层晶莹的滋润,在灯光的映照下闪耀着黑亮的光泽。

左手顺着茎身一路向下,虎口牢牢卡住肉棍子的根部,使得血液更加蓬勃的泵向昂扬的顶端,四指按压下面的囊袋,牵引着表皮不断紧绷,几乎要把连接处的系带扯断;右手半握成拳,汲着前列腺液的粘腻,在黑布林一样的龟头上顺时针碾压,掌心的厚茧摩擦过娇嫩的冠状沟,爽得这头宛如棕熊一般的男人腿弯一软,直接跪倒在落地镜前。

细密的汗珠顺着黝黑的肌肤滚落,滑过大大小小的伤疤,在这斗室之中蒸腾出若有似无的水汽,也让程天龍眼底化不开的欲壑更盛。跪坐在地上岔开两条粗壮的肉腿,双手在大剌剌凸显出来的下体上肆意游走,激荡着快感和欲望逐级堆叠,大股大股的淫液从怒张的马眼里涌出来,滴落在地板上,汇聚成一滩淫靡的水洼,独眼巨龙憋闷成紫褐色又涨大了几圈,眼见随着粗重的喘息即将攀上峰顶,却被一双大手拉扯着上提的雄卵,强行制止下来。

稍稍喘匀了呼吸,程天龍起身来到墙上摆放的那排武器架子前面,掀动开关,架身翻转,整墙的长枪短炮瞬间变换了模样——原本闪着寒光,足以致人于死地的枪械,瞬间变成了长短不一,形态各异的假阳具,让人不禁对于‘鸟枪换炮’一词有了全新的理解和阐释,可别小瞧了眼前这些家伙什,运用得当,一样可以送人早登极乐。

打眼扫视一番,将一根棕黑色的假屌从架子上取下来,转身来到诊疗床前,稍作思索,又走到刚刚自渎的镜子前,伸手捞起地上累积的粘腻淫液,在手腕粗的棕黑色假屌上胡乱涂抹了几下,顺便在肥肚的绒毛上揩了揩手,才拎着假屌在诊疗床上躺了下来。岔开双腿卡进诊疗床两侧的金属臂上,距离刚好,角度适中,显然并非第一次使用。落地镜中映照出淫靡光景——两瓣肉臀之间浅褐色的肉菊好似女人的屄穴一般暴露着,湿漉漉的闪着水光,随着呼吸的节奏微微蠕动,嗷嗷待哺。迫不及待的抓住假屌底座伸到两腿之间,仅是头部抵住穴口,便引发一连串按耐不住的呻吟,稍稍用力将假屌浑圆的顶端塞入体内,肛周的软肉对抗着坚挺的摩擦,仿若电流一般顺着屁眼儿传遍四肢百骸,爽得短粗的脚趾也禁不住蜷缩了起来,触电似的轻轻颤抖着,体味着源自于身体内部的舒爽和满足。力道不减的继续按压,粗壮的屌身带着浮突的血脉一寸寸没入体内,直至根部的囊袋状凸起触碰到会阴穴,才长长的吐出一口气,还不忘再用力顶了两下,碾得穴口的软肉一阵阵痉挛,却无力恢复褶皱的模样。

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手指发力开始抽插,股间传出‘咕唧咕唧’的淫靡之声,棕黑的假屌拉扯着屁眼儿的软肉,时而显出娇艳的粉红,时而隐没得无影无踪。粘腻的肠液自发分泌,随着抽插带出体外,在假屌和嫩菊之间形成一层保护膜,既滋润着进出的通畅,又呵护着花蕊的柔嫩。汗水打湿胸脯的绒毛,一绺绺的服帖着,随着胸肌的发力而震颤,左右手轮换交替,闪转腾挪、轻重缓急,把手中的‘金箍棒’耍得虎虎生威,风生水起,却冷落了另外一根真家伙,任凭它不断敲打肥硕的肚皮,不满的吐着口水,却得不到半点儿抚慰,只能孤零零的站着,扑棱棱的摇着,把自己个儿憋得通红,胀得发烫,恨不得快点儿将满腹的愤懑一吐为快。

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两只手腕都酸了,程天龍才意犹未尽的从诊疗床上爬起来,夹着狗尾巴一样的粗壮假屌,跌跌撞撞的蹲到落地镜前,将底座固定在地板上,来回试了试是否牢固,便迫不及待的做起了蹲起运动,肥硕的身子在两条肉腿的支撑下大起大落,狠狠的夯凿着身下的假屌,仿佛要把它坐断、碾碎一般,幸好假屌的质量足够过硬,材质足够坚韧,才能承受得住这非人般的虐待,甚至还能在这狂风暴雨般的蹂躏之下,毫不服输得与吞噬它的肠道、屁眼儿负隅顽抗。

程天龍的双眼死死盯着镜子中的自己,神色狠厉,已然发狂,不顾一切的朝着身下的‘对手’砸下去,起身,再砸。周身的肥肉随着动作甩动着,饱满的胸脯和浑圆的肚腩起起落落的颠簸,两条粗壮的手臂背于身后,胯下的肉棒上下翻飞,敲打在肚皮上啪啪作响,吐出的前列腺液拉着丝,混着汗水一起被甩得到处都是,两颗鸡蛋大小的熊卵,对抗着地心引力不断上提,终于伴随着一次全根没入的下落,把浓稠的白浆逼出体外,划着优美的弧度,挟着苍劲的力道,肆无忌惮的喷洒在对面的落地镜上,一股、两股、三股……足足喷发了二十一股才

缓缓败下阵来,打着寒颤将残余的兄弟姐妹们滴落在镜子与胯间的地板上。

呼呼的喘着粗气,胸膛不断起伏,平复良久才倒匀了气的程天龍从地板上站起来,整根没入体内的假屌,随着菊穴的抽离发出‘啵’的一声脆响,羞辱得程天龍瞬间涨红了脸,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仿佛刚才那头被欲望吞噬的野兽并非自己一般,脚步踉跄着踱到屋内的平台旁边,轰然栽倒在皮革包裹的台面上,疲惫得眼皮都抬不起来,就那么带着满身的汗水和粘液,吞吐着满屋子的精液腥臊,沉沉的睡了过去。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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