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肾】新年祝福系列(三)双喜临门

 三双喜临门

“老杨过年好哇~”“过年好~过年好~”老杨一边跟身边人打着招呼,一边乐得合不拢嘴——年前女儿刚刚喜获‘千金’,母女平安的同时,老杨也顺利晋升为外公,实在是一件可喜可贺的幸事。不仅如此,前两天买的彩票还中了个四等奖,虽然钱不多,但是大几千的天降横财还是给这个春节增添了喜上加喜的喜庆,逢人就迫不及待的分享心中的欢乐,听着一声声道喜的祝贺,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走上楼正好碰见邻居老王,得知自己喜获外孙女又中了彩票,直嚷着要一起喝两杯,一来沾沾自己身上的喜气,二来恭贺自己双喜临门。应承下老王的邀约后进屋坐定,老杨还沉浸在满心的欢喜之中,突然响起的敲门声把他拉回到现实,一边埋怨着老王这个老小子莫不是馋酒馋疯了,一边乐呵呵的打开房门,映入眼帘的却不是老王,而是两个约莫三十来岁的后生——一样的人高马大,一样的虎背熊腰,甚至连脸庞也像复制粘贴出来似的有八九分相像,正顶着同款笑脸看着自己。一时竟有些恍惚,直到俩人齐刷刷的喊出‘舅舅过年好’,才恍然大悟的将两人让进屋内——来人正是老杨的双胞胎外甥大喜和二喜。

一边忙着给两人沏茶,一边不无意外的询问到:“你们俩小子怎么来了?”“这不是过年了我妈让我们来看看您嘛,顺便给您道个喜啊。”兄弟俩放下手中的礼品,在沙发上坐了下来。“你们也听说了?!”提起家里的喜事老杨的话匣子可就收不住了,眉飞色舞的讲述起从闺女生孩子到自己中彩票的桩桩件件,外甥俩也没扫舅舅的兴,乐呵呵的听着直到老杨过足了嘴瘾,才询问起怎么只有舅舅一个人在家,原来闺女坐月子出入不便,老杨和亲家两家人是在女儿家过的年,过完年老婆子留下来伺候月子,自己一个大老爷们儿在多有不便,就一个人先跑回来了。既然如此,外甥俩便决定留下来陪陪舅舅,一来大过年图个热闹,二来恰好舅妈不在,爷仨正好能够趁机喝两杯叙叙旧。

老杨整了两个菜,再加上大喜和二喜叫的外卖,舅甥三人便开始推杯换盏。人逢喜事精神爽,何况老杨还是双喜临门,尽管年纪不饶人却也跟俩外甥喝了个五五开,三人都有了些醉意。聊天也从家长里短转移到床第之欢,此乃酒桌上的男人们绕不开的话题。酒酣耳热,骚话连篇,借着酒劲儿三个男人竟然玩起了划拳脱衣的游戏……一来二去,舅舅输得只剩一条内裤,外甥俩也没占多大便宜:大喜穿着裤衩背心还算整齐,二喜浑身上下还有一条内裤和一双袜子。如果就此打住三人至少还能保留一丝体面,可惜酒精激起了雄性动物的好胜心,也输掉了老杨身上的最后一块遮羞布——当五十多岁的舅舅当着两个外甥的面脱下内裤赤裸相见,酒桌上似乎弥漫起一股淫靡的气息,接下来的游戏也逐渐变了味道。

既然已经脱无可脱,那么输的人必须听从赢的人差遣做为惩罚。老杨连赢两把,直接脱掉了大喜的裤衩背心让他跟自己一样坦诚相见,可惜马上就被大喜扳回一局,坏笑着命令舅舅吃弟弟的奶头三十秒。愿赌服输,老杨倒是没抵赖,瞅了眼二喜肥硕的胸脯,直接一口把红豆大小的奶头叼进嘴里,还恶作剧似的用舌头不断撩拨,舔得二喜直接爽叫出声,待三十秒过后松开口,小红豆已然变成大芸豆,硬挺挺的翘立在肉胸之上,周围还留着一圈未干的口水。有仇不报非君子,赢了的二喜依法炮制,让舅舅把大哥的两颗奶头也吃得挺立当场,在口水的润泽下泛着淫靡的光。老杨毕竟年纪大了,酒精上头,反应迟钝,划拳似乎变成了他的专属惩罚游戏,不禁先后吃了两个外甥的奶子,还被逼着闻了外甥的腋下,钻了外甥的裤裆,甚至不准用手的前提下,仅凭嘴拉牙咬脱掉了二喜的内裤和黑袜。如此荒诞的游戏,如此过分的惩罚,身为舅舅的老杨本该拒绝乃至生气,可是不知为何,老杨的心里竟然没有一丝抗拒,甚至觉得一切都是理所应当。两个外甥更是玩得乐不思蜀,似乎回到了儿时跟舅舅一起玩耍的欢乐时光,只是如今他们已经不再年少,玩的也不再是儿时的游戏,反而处处透露着少儿不宜的诡谲淫靡。

老杨终究扛不住外甥俩的轮番折腾,筋疲力竭的醉倒在酒桌上,虎背熊腰的外甥俩一人抄起一只胳膊一条腿,轻而易举的把同样五大三粗的舅舅抬进卧室放倒在床上,原本宽敞的双人床在三个赤身裸体的熊男身下反倒显得拥挤起来。大喜和二喜侧躺着,一左一右的把老杨夹在中间,像两个嗷嗷待哺的婴儿似的,一人含着舅舅的一个奶头吃得咂咂有声,昏睡中的老杨只觉得有两只大狗熊在啃自己的奶子,肥厚的舌头带着倒刺儿,舔得奶头又麻又痒又酸又疼,想要挣脱却动弹不得,只能大声呼救,却未曾想在现实中只是大张着嘴发出阵阵喘息和呻吟,显得愈发骚浪诱人。大喜和二喜一边吃奶一边腾出一只手来,顺着老杨圆润的肚子滑至胯下,掰开舅舅的两条肥腿夹在胯间,一边用鸡巴操着舅舅的大腿,一边对着舅舅毫无遮掩的双腿之间上下其手——一只手撸鸡巴另一只手必然在揉蛋蛋,一只手刮蹭冠状沟另一只手肯定在扣挖马眼,一只手借着淫水磨龟头另一只手必定在帮忙向下拉包皮……心有灵犀的双胞胎凭借与生俱来的默契,把舅舅的下体当成爱不释手的玩具一般,玩弄得虎虎生风、风生水起。戏耍完肉棒又把睾丸一人一颗的攥在手里,揉捏、把玩,时而左右拉扯,时而又像儿时玩弹珠一样相互碰撞,可怜了老杨的两颗卵蛋,小心翼翼了一辈子,老了却成为两个外甥的玩物,被折磨得又酸又胀,生生比原来肿了一大圈儿,垂吊在两股之间好似一包熟透了的果实,沉甸饱满,汁水满溢。

无需言语,两根沾满淫液的中指齐刷刷捅进裸露已久的后庭,刺激得睡梦中的老杨差点儿坐起身来,却被一左一右的两头熊钳制,像条脱水的鱼一般,一边无谓的挣扎扭动,一边被迫接受命运的爆菊。再紧致的屁眼儿也拗不过手指的强势,很快两根中指已经能够在老杨的菊穴里畅通无阻,一直在门外徘徊的食指便迫不及待的挤了进来,饱胀裹挟着酸痛让老杨张大嘴喘息,却阻止不了手指的深入,也抑制不了欲望的蔓延。当紧窄的肠道被四根粗壮的手指填满,本该撕裂的痛楚却因为体内某个从未被触及的开关而转化成一种难以形容的渴望,随着指尖若有似无的刮蹭,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老杨的胸腔内抚摸,撩拨心房,猫抓似的瘙痒难耐。

两个外甥同时抽出手指,拉扯得昏睡中的舅舅发出一声无意识的呻吟,大喜跪到老杨两腿之间,抓住两条粗壮的双腿向上折叠,二喜默契的接过脚踝最大程度的分开固定,一个饱满圆润的龟头便汲着淫水的润滑,一点一点的侵入到那个已经被四根手指扩张得恰到好处的菊穴之中。有别于手指的粗糙坚硬,勃起的肉棒所独有的敦厚强韧伴随着火热的温度,即使是未经人事的雏菊也能逐渐适应,何况那叹为观止的长度正随着抽插一下又一下敲打着隐藏在体内的某个开关,不消片刻,老杨的喉咙里便发出了意味不明的呻吟,软下去的老鸡巴也随着啪啪啪的活塞运动支棱起来,配合着撞击的节奏,一下一下敲打着肥硕的肚皮,在上面留下一滩粘腻的淫液。

眼瞅着大哥的肉棒在舅舅的屁眼儿里进进出出,二喜的眼睛里燃烧着欲火早已经迫不及待,几次要求换人未果之后,索性把举着的双脚朝大喜一丢,调转身形跨坐在舅舅的胸口上,捏着下巴,把同样火热滚烫的大鸡巴捅进舅舅湿滑的嘴里,睡梦中的老杨想要挣脱却回天乏术,只能默默承受着两个外甥对其上下两张嘴的同时蹂躏。挥舞的双手被二喜禁锢在头顶,嘴巴里塞着的棍状物硬邦邦、肉嘟嘟的,摩擦着舌苔,顶撞着上颚,憋得老杨呼吸困难,只能努力张大嘴巴喘气,却被它趁虚而入捅进喉咙,把干呕和呼救捣碎成呻吟,在酒气和腥臊的裹挟之下哼哼唧唧。乱蹬的双腿被大喜扛在肩头,屁眼儿里夹着的棍状物直挺挺、滚烫烫的,剐蹭着肠壁,贯穿着菊花,顶得老杨麻酥酥的,想要夹紧屁眼阻止它的侵入,却被它不管不顾捅得更深,直接夯凿在脆弱敏感的前列腺上,对着那团娇嫩的软肉反复鞭挞,尽情碾压,打得老杨丢盔卸甲,卵蛋里的白浆一股脑的泄出来,喷了自己一肚子。

见舅舅被自己操射了,大喜停下动作,侧身在老杨身边躺了下来,二喜也从老杨嘴里抽出肉棒,学着哥哥的样子躺在了舅舅的另一边。上下两张嘴得以解脱,老杨大口的喘息着,身子轻飘飘的,眼皮却格外沉重,无论如何也睁不开眼,脑袋里一团浆糊,仿佛置身于云雾里,浑沌却有一丝惬意。双腿又被抬了起来往两侧分开,浑身乏力的老杨平躺着被摆弄成小孩把尿的姿势,两只大手搜刮完肚皮上的精液滑向尚未合拢的菊花,四根手指再次侵入体内,旋转着,扣挖着,钻探着,随心所欲的重塑着菊花的形状,在精液和肠液的辅助下,抚平了褶皱,拓宽了洞口,继而向两侧用力拉扯,让从未见过天日的隐秘大剌剌的暴露于光天化日之下,任人欣赏,供人把玩。

老杨哼哼着想要挣扎却被禁锢得死死的,只能任由后穴被不断拉扯、扩张,仿佛那里已经不属于自己,仅仅作为一个玩具任人亵玩,直到两颗肥硕的龟头怼上来,才从滚烫的温度里感受到一抹大难临头的恐惧。二喜明显更加迫不及待,一个挺身便把大喜的肉棒挤到一旁,率先冲进了舅舅的销魂窟。肉棒在里面搅动了几下又退了出来,换大喜的肉棒接力挑战,兄弟俩交替抽插了百十来下,舅舅的肉穴便淌着淫水被调教得软烂淫靡,于是各吐了一口口水涂抹在肉棒上,大喜攥住弟弟那根几乎跟自己一个模子复刻出来的粗壮肉棍子,头挨着头,蛋贴着蛋的捅进了舅舅股间那张红肿外翻的深渊巨口。

三个人同时发出一声惊叹,大喜和二喜从来没想过,自打出了娘胎以后俩人还能如此亲近,亲近到鸡巴贴着鸡巴,卵蛋碰着卵蛋,仅凭下体感受着彼此的呼吸,体会着相互的脉动,同进同出的享受着‘合二为一’的双重快慰;老杨也从来没有想过,活了大半辈子的自己,有一天会惨遭爆菊的噩耗,不仅老屁眼晚节不保,甚至刚被开发就玩起了双龙,两根壮实的大鸡巴把自己的后穴填补得严丝合缝,那种从未感受过的饱满酸胀让他忍不住摇摆、扭动,却像被鸡巴钉进了菊花里,无论他怎么挣扎都逃不开来自后穴的侵袭,只能结结实实的劈开双腿挨操,一次又一次的被两根大鸡巴贯穿,一步又一步的迷失在万劫不复的欲望之海。

大喜和二喜兄弟俩时而齐心合力、同进同出,时而单兵作战、交替休息。直操得舅舅眉头紧锁,咿咿呀呀的哼个不停,早已软烂的后穴在两根大鸡巴的轮番轰炸之下愈加绵软松弛,像个大号的鸡巴套子似的,自发的流着淫水儿,伴随着抽插发出咕叽咕叽的回响,情色而又淫靡。已经射过一次的老鸡巴也在两个外甥不知疲倦的操干之下,颤颤巍巍的抬起头来,一口接着一口的往外吐着粘液,搞得阴毛一片泥泞,涂了胶水似的,一绺绺服帖的黏着在此起彼伏的小腹之上。

也不知仨人持续操干了多久,一直像个破布娃娃任由摆布的老杨突然剧烈挣扎起来,手舞足蹈,身子触电似的抖个不停,吓了兄弟俩一跳,本想抽出鸡巴看看什么情况,却发现舅舅早已软烂松弛的后穴忽而变得紧致异常,不仅箍得两根鸡巴动弹不得,还像真空泵似的不断抽吸,刺激得本就箭在弦上的二人慌了阵脚,一人钳住一条胡乱踢踏的大腿,毫无章法的一通狂插猛艹,借着吸力不断的把肉棒往里顶,颇有一股不把肠子捅穿誓不罢休的狠厉……伴随着老杨的一声惨嚎,两股滚烫的精液争先恐后的喷射进肠道深处,膨胀至极限的两根肉棒差点儿把屁眼儿撑裂,较劲似的互怼在一起,颤抖着,脉动着,喷洒着,直至吐尽最后一口浓精儿。而老杨半勃的老鸡巴也在外甥俩精液的浇灌之下,像个坏了的水龙头似的,完全不受控制的流淌出一股股稀薄的精液和一注注污浊的骚尿。

…………

再度醒来,老杨只觉得头痛欲裂,浑身像散了架似的难受,断了篇儿的记忆对于昨天酒后的情节没有丝毫印象,既然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八成是两个外甥看自己喝醉了把自己抬上床的,可是结合自己没穿衣裳和房间里奇怪的尿骚味儿,该不会是自己喝多了尿床在两个外甥面前出尽了洋相,那自己这张老脸可算是丢人丢到家了。挣扎着爬起来,屁眼儿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伸手摸摸肿得跟个烂桃儿似的,怕不是近来烟酒无度搞得痔疮又犯了?!也不知道家里还有没有痔疮药。叉着脚走进浴室,撒了一泡骚气的黄尿,看来是上火了,老鸡巴蔫头搭脑的耷拉着,看起来毫无生气,苦笑着摇了摇头,这上了岁数真是不服老不行啊……本想冲个澡忽听门外传来阵阵敲门声,裹了条浴巾前去开门,邻居老王正举着酒瓶子站在门外,看见门开了就直直往里闯,一边吆喝着:“老杨头儿,今天咱哥俩可得好好的喝两杯,庆贺你这大过年的双喜临门啊~”听见‘双喜临门’几个字老杨忽然打了个哆嗦,屁眼儿不受控制的夹了夹,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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