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肾】幸福里小区的‘性福’生活(七)
二单元501 & 502
看着中年胖子在自己面前乖乖下跪,林雷的心里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舒畅——那是一种掌控全局的优越。对于从小到大都要听命于人的高中生来说,没有什么比命运操控在自己手中更加让人开心和兴奋的了。
林雷抬手扇了胖子两个耳光,力道不大,也不是为了泄愤,仅仅只是出于好玩和有趣:眼前这个看起来跟自己老爸差不多年纪的中年大叔,俨然已经变成了自己手中的玩具,至于怎么玩才能让自己尽兴,完全取决于自己的心情,管他什么是非对错、伦理纲常,从这一刻开始全都由我说了算。于是林雷掏出手机,对着跪在面前的胖大叔开口说到:“死变态,先介绍一下你自己吧。”老韩看着面前的手机愣了一下,他明知道这将成为日后要挟自己的把柄,却还是认命一般的开口回应:“我……我叫韩维森,45岁,我……”面对镜头一般人都会感到紧张,老韩也不例外,报出姓名和年纪以后便不知道要说些啥,只能一脸茫然的傻楞在那儿等着少年发问。“在哪儿上班,做什么工作的?”林雷心里也没什么头绪,只能想到啥问啥。“XXXX酒店,财务总监。”老韩犹豫了一下,据实回答。“呦呵?!没想到还是个领导?”虽然不能确定胖大叔说的话是真是假,但是林雷似乎也只能选择相信:“说说吧,堂堂一个五星级酒店的财务总监为啥光着屁股跪在这里啊?”“这……我……”尽管早已习惯于做出种种下流的勾当,但真要让自己开口复述老韩还是觉得难以启齿。“怎么?有胆子做没胆子说吗?”面对老韩的为难,林雷反倒有种揭人伤疤的快意,他就是要让这个变态亲口说出犯下的罪行。随即一脚踢过去,把跪着的老韩踹了个趔趄:“别他妈废话,快说!”“我……我……”老韩慢吞吞的直起身子,嗫嚅了半晌才吞吞吐吐的开口说到:“我……我……我在走廊里……不穿衣服。”“然后呢?”见老韩松了口,林雷步步紧逼。“我……我在别人家……门前……自慰。”老韩涨红了脸,头低得不能再低。“还有呢?”看着眼前的中年人被自己逼得快要哭了,一种残忍的快感让林雷继续不依不饶。“我……我朝着别人家门上……射精。”老韩的大脑一片空白,甚至搞不清楚自己在讲什么,只是顺着对方的问话不由自主的回应。“还有呢?”林雷冷不丁提高嗓门吼了一声,吓得老韩一激灵,旋即闭上双眼吼道:“我就是喜欢光着屁股到处走,我就是想让别人看见我下贱的模样,我是暴露狂,我不要脸,我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变态!!!”一口气吼出心底不可告人的秘密,老韩像个泄了气的皮球似的瘫坐在地,不可抑制的颤抖着流出两行羞耻的眼泪。林雷似乎也被眼前的场面吓到了,呆愣了半晌才按下手机的暂停键,停止了视频的录制。
“你为什么要往我家门上……”见老韩情绪有所恢复,林雷再次开口询问。听到这个问题,老韩明显一怔,稀里糊涂的搪塞到:“不为什么。”“嗯?”感觉到老韩的敷衍,林雷再次举起手机:“不说实话我就把你的视频发到网上,到时候……”“别……别……”果然料想到的威胁如期而至,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老韩也就没啥好顾忌的了,索性把最为不齿的秘密向面前的少年和盘托出:“因为……你长得像我儿子。”“放屁!我可没有你这么变态的爹!”误以为自己被占了便宜的林雷立马出口反驳,话没说完突然像咂摸过味儿来似的瞪大了眼睛:“等等……你……你是说……”信息量过大,差点儿给林雷的CPU干烧了,捋了半天才理清楚头绪:“卧槽!你他妈还真是个变态!你竟然想对你儿子……”后面的话林雷实在羞于启齿,只能生生的咽回肚子里,看着面前这个其貌不扬的中年大叔,忍不住腹诽到——原来世界上真的有如此变态之人,而且这个变态现在就赤裸裸的跪在自己面前,正可谓‘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林雷和韩维森一个坐在床上一个跪在地下,相顾无言的沉默了半晌,不知是被他人窥见了羞耻的欲望,还是隐藏多年的秘密终于重见天日,老韩两腿间本该缩做一团的鸡巴竟然有隐隐抬头的趋势,于是他偷偷摸摸的夹紧双腿,却还是让林雷发现了端倪。“你他妈……”林雷一脚把老韩踹翻在地,看着他两腿间半勃的肉棒,心里面充满了鄙夷、厌恶、羞耻和愤怒,不由分说便朝着老韩的胯下踢去,边踢边恶狠狠的咒骂:“操你妈你个死变态!小爷今天非废了你不可。”老韩畏畏缩缩的躲闪着,一边护住下体一边无可奈何的求饶:“别打了,别打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尽管嘴上服软,鸡巴却在防不胜防的踢打中越来越硬,像个逞凶斗狠的泼皮无赖一般直愣愣的挺立着,任凭林雷打得越狠骂得越凶越是难以自持的坚挺,颇有一股宁死不屈的风范。看着眼前这个彻头彻尾的变态,林雷索性把心一横:既然你想玩,小爷今天就他妈玩死你。
狠踹了一脚老韩的肥屁股,林雷咬牙切齿的吼道:“给爷爬!”老韩像是收到命令一般,立马手脚并用的绕着客厅爬起来,边爬边提防着身后时不时招呼过来的踢打。看着满身肥肉的中年大叔在自己的淫威之下像条狗一样的撅着屁股转圈,林雷的心里有种说不上来的满足,随即继续发号施令:“学狗叫!”原本还有些抵触的老韩在林雷穷追不舍的踢打之下,终究扛不住的发出了此起彼伏的狗叫,在一连串颜面尽失的‘汪汪’声中,胯下的鸡巴却是不受控制的越来越硬,一汩汩淫水断了线似的流出来,随着狗爬的颠簸甩得大腿上、肚子上、地板上到处都是,在所到之处留下一圈粘腻的痕迹,又在下一次的爬动中沾满手掌和膝盖,如此循环往复,直到老韩累得瘫倒在地,任凭林雷再怎么踹屁股也只能像只癞皮狗一样吐着舌头喘息,无论如何也不肯再动。
林雷眼珠子一转又想出了新的玩法,等到老韩歇够了让他双手抱头面壁而立,自己则拖过一把椅子坐在他身后,一边举着手机拍摄,一边让老韩岔开双腿做蹲起运动,每蹲一下必须大喊一声‘我是变态’,如果忘记喊或者起慢了就从背后照着他毫无遮掩的卵蛋来上一脚,要是不想鸡飞蛋打唯有拼命努力才能免遭厄运。如此惨绝人寰的‘游戏’对于人到中年、满身肥膘的老韩来说无异于要了他的老命一样,做不到十下就已经浑身颤抖、腿断筋折,却又不得不为了保住卵蛋而咬牙坚持着,整个人就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豆粒大的汗珠扑簌簌直往下掉,却阻挡不了来自于胯下的折磨,蹲起十下之后几乎每一次起身都是卵蛋遭受痛击而激发出的应激反应,老韩真怕再挨上几脚自己后半辈子就要加入太监的行列,但是身后的小祖宗却是玩得不亦乐乎,丝毫没有打算停手的趋势。殊不知身后少年的重点关怀对象早已不是自己两腿之间被折磨得红肿的卵蛋,而是随着蹲起动作上下翻飞的赤裸肥臀,在青春期少年的眼中,那两瓣白皙、肥腻、圆润、荡漾的肥肉似乎充满着说不清、道不明的诱惑,开阖之间忽隐忽现的菊花以及发力时充满力量感的粗腿,还有两腿间垂吊着的饱满囊袋,明知道属于面前这个恶心、油腻、无可救药的变态大叔,却又难以解释的感到淫靡、诱惑、不可一世的想要去窥探、占有、摧残、毁灭。
终于,在林雷再一次没轻没重的踢打之下,耗尽了全部力气的老韩哭喊着扑倒在面对的白墙之上,淤积多时的浓精不受控制的喷出来,在雪白的墙面上留下一片斑驳腥臊的污渍。随着一股股种浆激射而出的不仅有老韩的欲望、痛苦,还有他所剩不多的矜持和脸面——当这个离了婚的中年人男在跟他儿子差不多年纪的少年脚下无耻的射精以后,一直以来他所努力维系的虚假面具也随之崩塌,从此以后他将步入一个全新的世界,那里不再有所谓的公序良俗、伦理纲常,有的只是不再遭受约束的沉沦和欲望。
年少懵懂的林雷再一次被眼前这个中年大叔的变态刷新了认知和底线,他无论如何也想不通怎么会有男人在全身最为脆弱的卵蛋遭受重击之下还能射出来,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很难相信有些人真的可以变态到如此地步。看着墙壁上缓缓流淌下来的精液,闻着空气里刺鼻的腥臊,林雷忽然觉得一阵反胃,油然而生的愤懑和鄙夷让他朝着面前的大肥屁股一通狠踹,恨不得把眼前这个变态直接镶进墙里,免得脏了自己的眼、污了自己的心。被操练得精疲力尽又刚刚射完精的老韩实在是没有力气再去反抗,只能一声不吭的撅着屁股挨踹,但求少年打累了以后能够尽早放过自己,别再想出什么鬼点子来让自己受罪。
果然,面对毫无还手之力的人肉沙袋林雷也是颇感无趣,随便踹了两脚便停了手,勒令老韩快点儿把他射出来的恶心玩意儿收拾干净,免得回头被父母发现到时候不好解释。正当老韩准备着手清理之际,一团抹布似的物体不偏不倚的扔到了他的脚边,随即传来少年不容置疑的声音:“用这个。”伸手捡起来发现原来是老韩此前戴着的头套,本该用来掩人耳目的面具却被拿来清理自己留下的烂摊子,如此天壤之别的反差多少显得有些讽刺。等到老韩把墙上的污渍全都擦拭干净以后,林雷又下达了第二道指令:“戴上,跟我走。”看着沾满白色黏液的黑色头套,老韩迟疑了一下套在头上,刺鼻的腥臊和粘腻的触感让胯下的鸡巴隐约又有抬头的趋势,为了避免被少年发现以后再遭毒打,老韩只能把肉棒夹在肥腻的大腿根儿里,像条狗一样的跟在少年身后向着门口爬去。
打开房门穿过走廊,林雷好像回到自己家一样直接一屁股坐在了老韩家的沙发上,一边饶有兴致的四处打量,一边看着老韩关门上锁然后乖乖跪爬到自己脚边。虽然来到了老韩的主场,林雷倒是不担心他会对自己图谋不轨,一来他有把柄在自己手上,二来从刚刚经历过的种种迹象来看,他似乎也挺享受于目前的游戏,要不然也不会不用命令就像条狗一样的趴着,随时做好了任人鱼肉的准备。既然如此林雷也不废话,直接抓着头套把老韩提溜起来,果不其然,勃起的肉棒瞬间出卖了所有的假象,如果说刚才身处陌生的环境还让老韩有所顾忌的话,如今回到自己家里的他已经心甘情愿的卸下了所有伪装,无论面前的少年对自己做出多么出格的惩罚他都全盘接受,甚至已经隐隐约约的充满期待。
看着面前这个无可救药的变态,那种想要尽情支配、羞辱、摧残、蹂躏的心理再一次应运而生,林雷一边咒骂一边拍打着老韩丰满的屁股,就好像家长惩戒犯了错的顽童那样,希望通过这种特殊的方式让他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加深印象、引以为戒。只不过身份的颠倒让那个本该高高在上的家长变成了一个尚且在校就读的高中生,而那个被他打着屁股体罚的却是一个已过不惑之年的油腻大叔。肥硕丰腴的臀肉在一下接一下的掌掴中荡漾,青一块紫一块的屁股在连续不断的抽打之下再添一抹绯红,肉与肉的撞击声不绝于耳,掌心处传来的弹动让林雷爱不释手,双股间蔓延的火辣令老韩沉溺其中,不知不觉在脑海里把林雷的身影和儿子的形象重叠,难言的羞耻和背德的刺激让老韩再一次在没有触碰鸡巴的情况下就射了,一股股白浊劈里啪啦的打在地上,似乎比射在墙上那一次的量还要多,顿时浓重的腥膻味儿在两人之间弥漫开来,林雷抽了抽鼻子露出嫌恶的表情,又在老韩红润的肥屁股上狠狠的抽了两巴掌,留下两个猩红的掌印,吃痛的老韩发出两声哀嚎,肉棒抖了两抖,流淌出一股残余的浓精。
打屁股打得手酸的林雷坐在沙发上休息,却没给老韩留下半点儿喘息的空隙。看着老韩尚未疲软的肉棒,刻不容缓的下达了新的命令:“死变态,你不是喜欢到处乱射嘛,小爷今天就让你射个够!自己撸,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停,我倒要看看你的骚卵子里还有多少存货。”闻言老韩迟疑了一下,随即握住自己刚射完精的肉棒,旁若无人的撸动起来,肉棒里的余精随着套弄溢出马眼,成为了最好的润滑剂,恰到好处的缓解了刚射完的敏感和不适,不消片刻便再度昂首挺立,随着撸动发出一连串咕唧咕唧的淫靡之声,撩拨着二人各怀鬼胎的心弦。
林雷长这么大虽说不可能从未见过别的男人的鸡巴,但是如此近距离的观看一个大老爷们的现场直播,还是给他带来了不小的震撼,尤其还是一个跟自己老爸差不多年纪的中年男性,那根筋脉虬结、黝黑粗壮的熟年男根与他们这些半大小子的青涩肉棒比起来,显然更能彰显雄性魅力,也更加具备视觉冲击。那在股掌的摩擦之下暴凸的血管,那在虎口的钳制之下饱胀的龟头,那在指缝间满溢的粘腻白沫,无一不刺激着少年敏感的神经,腐蚀着心底潜藏的欲望,裤裆里的肉棒早就已经坚硬如铁,正一下一下颤抖着想要挣脱内裤的束缚。忍不住把手伸进校服裤子里撸动着,不知不觉间就跟眼前这个变态大叔同步做起了羞于见人的勾当。戴着全封闭式黑色头套的老韩当然不会发现身边少年的淫行,因为他已经完全沉浸在自己的精神世界里,那里正上演着一幕不可告人的变态大戏:浑身赤裸的自己就那么毫无遮掩的站在众人面前,在围观群众们的鄙夷、谩骂、指指点点之下浑然不觉的撸着鸡巴,任凭自己真实的样貌、肥腻的身子、下流的丑态暴露于众目睽睽之下,而站在正对面的人群之中,将自己所有不堪全都尽收眼底的那个人正是自己的宝贝儿子,他就那样冷冷的看着自己,目光中尽是厌恶与嫌弃,颌动的唇齿间无声的吐出一个个羞辱的字眼——恶心,龌龊,变态……爸!爸!
韩维森的脑海中一阵颤栗,手中的肉棒激射出一道道白浊,飞溅到身前的地板上,跟之前射在这里的精液混在一起,留下满地的腥臊。同时,坐在一旁沙发里的林雷也是呼吸一窒,把新鲜滚烫的少年雄精悉数上缴,黏黏糊糊的灌满内裤。进入贤者时间的二人各自喘息着,林雷明显有点儿心虚,一边故作镇定的娇喘,一边翘起二郎腿掩饰裤裆里的湿热;老韩似乎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丝毫没有发觉身边少年的尴尬,躲在头套之下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几分钟后,喘匀了气的林雷起身走向卫生间,经过老韩身边的时候不忘附在耳边提醒:“死变态,谁让你停下了?等下小爷撒尿回来要是你还没射,就等着受死吧。”随即走进卫生间清理裤裆里兜着的精液。等到林雷从卫生间里出来,就见老韩正叉开双腿拼命打着飞机,手里的肉棒涨得发紫,却依旧没有要射精的迹象——毕竟四十多岁的人了,即使性欲再强连续射了三次也难免有些力不从心。林雷蹑手蹑脚的来到身后,毫无预警的一脚踢在老韩明显有些干瘪的卵子上,疼得老韩双脚一软直接跪倒在地,手上却是没敢停歇,依旧不依不饶的套弄着肉棒。林雷站在旁边饶有兴致的看了一会儿,猛地一把揪住老韩的头套把他的脑袋扯向身后,迫使老韩反躬着背,整个上半身毫无防备的暴露在林雷面前,林雷也不顾他头套上沾染的污渍,左右开工的扇起了耳光,边扇边骂:“死变态!我不是说了要在我撒完尿之前射出来吗?竟敢不听我的命令?找死是吧?找死是吧……”狠戾的巴掌雨点般的打在老韩脸上,打得他眼冒金星,胯下的鸡巴却是不合时宜的越扇越硬,老韩一边求饶一边拼了老命的撸动着,终于在少年的掌掴声中再一次喷出来几股精华,稀稀拉拉的滴落在地上,早已不复先前的浓郁,清汤寡水的看起来甚是可怜。
看见老韩射了,林雷停止了掌掴,却是没有放开揪着的头套,就在老韩以为到此为止了的时候,林雷一脚踢在老韩的肥肚子上:“死变态!我让你停了吗?你不是喜欢射吗?撸!继续撸!你要是敢停我他妈废了你!”透过头套,老韩模模糊糊的看到一张扭曲的脸,满脸的戾气让少年俊朗的五官看起来是那么的狰狞,那么的可怖。老韩呜咽着抓起软趴趴的肉棒,竭尽所能的套弄着,可是疲软的家什却是毫无起色,甚至传来火烧火燎般的刺痛,然而他却不敢忤逆眼前这头脱了缰的野兽,只能逆来顺受般的安抚着、讨好着、配合着……直到鸡巴里再也流不出半点儿东西,整个下身宛如废了一般失去知觉,才被少年像个玩腻了的玩具一般丢弃在地上——此时此刻的韩维森像条死狗一样瘫倒在自己的精液里,浑身上下使不出半点儿力气,要不是起伏的胸膛还在喘气真跟死尸差不多了,浑身上下青一块紫一块的,肥硕的双乳上布满猩红的手印,两个乳头被掐得肿了起来,原本饱满的阴囊干瘪的垂挂在两腿之间,就好像把卵子也射出去了一样,阴茎倒是明显大了一圈,可惜那是被反复摩擦、摧残之后造成的水肿,偶有几处磨破了皮,泛着破破烂烂的红光。
临走前林雷凑到老韩耳边,声音不大却言之凿凿的说:“今天就先到这儿吧,别以为这件事就这么算了,改天小爷再来收拾你。”说罢起身找到老韩的手机,把自己的号码存进了通讯录,姓名一栏只留了个大写的‘L’,既像是‘猎人(Lieren)’的拼音首字母,有仿佛代表某种不可言说的欲望(Lust)。
…………
日子恢复平静,林雷照例过着两点一线的高中生活,只是下晚自习回家时再也不搭电梯,而是顺着楼梯步行上楼,每每走到四楼和五楼之间的缓步台时都能看到一个肥胖的身影安静的站在角落,就好像楼道里新增的摆设似的,双脚跨立,两手背在身后,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只有脑袋上戴着一个全封闭的黑色头套,胯下的鸡巴挺立着冒着淫水儿,滴滴答答的淌了一地。林雷有时会故意装作视而不见,信步回家;有时也会拽着鸡巴玩一会儿,直到那根鸡巴在林雷的把玩之下泄了精儿,再把手上不小心沾染的污秽在头套上擦拭干净,才心情愉悦的回家睡觉。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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