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肾】新年祝福系列（二）万事如意

 一、万事如意

正在美梦里神游，被子突然被一把掀开，吓得方仔‘嗷’一嗓子坐起来，呆愣在床上等着惊魂未定的三魂七魄逐一归位，罪魁祸首老妈早已撂下一句狠话走出房门：“小兔崽子赶紧起来，等下还要去爷爷奶奶家拜年呢，要是因为你耽搁了，别怪老娘让你吃不了兜着走。”面对老妈的蛮横，方仔只能领命行事，他可不想这大过年的给自己找不痛快。

行尸走肉似的洗漱，行尸走肉似的吃饭，行尸走肉似的跟随老妈出门，一路上方仔都像个失去意识的丧尸似的，在老妈的操控之下机械行动，也难怪方仔如此不情不愿，实在是一年一度的拜年习俗对于早已告别幼稚的方仔来说，除了无聊就只剩下尴尬——面对一众长辈们的嘘寒问暖、老生常谈，却又不得不陪着笑脸佯装乖巧，对于正好处于青春叛逆期的少年来说，完美诠释了什么叫做如芒在背、如鲠在喉。可惜胳膊拧不过大腿，再怎么不乐意在强势的老妈面前也得憋着，正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依照习俗，大年初二才是回娘家，今天大年初一必然是去爷爷奶奶家拜年。兜兜转转进得家门，满屋子男女老幼早已人满为患，三叔、四叔和小姑家都早早的到了，唯独大伯一家没有出现，反倒让方仔心里松了一口气：其他亲戚们都好应付，只有大伯一家尤其难缠，从小到大没少被大伯、大娘数落，再加上那个以欺负自己为乐的表哥，一家子趋炎附势、尖酸刻薄，倒真应了那句‘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的老话。从小姑口中得知，大伯家的酒楼为了多赚几个钱连过年也不休息，所以今天是不会来了。至于身为交警的老爸越是逢年过节越是忙碌，缺席家族聚会已是家常便饭，众人早已习以为常、见怪不怪。

少了大伯一家和老爸的餐桌倒也其乐融融，只有爷爷对于长子长孙和二儿子的缺席显得有些闷闷不乐，不过在表弟表妹几个小鬼头的哄骗之下，很快就多云转晴、喜笑颜开了。一大家子人热热闹闹欢度佳节，小辈儿们逐一给长辈们拜年请安，收获了满满的祝福和礼物，方仔也得到几个大红包，还从偏爱自己的奶奶那里分得了一个玉如意吊坠，被奶奶宠溺的亲手挂在了脖子上，寓意乖孙儿‘吉祥平安，万事如意’，倒也算是功德圆满、不虚此行。

从爷爷奶奶家离开时已近傍晚，本来可以直接打道回府的老妈非得要去大伯家串个门儿，甭管亲疏远近礼数不能丢，拗不过的方仔只能硬着头皮跟随，积攒了一天的好心情瞬间灰飞烟灭、荡然无存。

进屋时大伯一家正在吃晚饭，见到方仔娘儿俩也没说让一让，直接晾在了一边，连口水都没给倒，气得方仔真想摔门就走，可惜来都来了，好歹不能薄了老妈的脸面，只能气鼓鼓的扭向一旁，对于大伯一家子眼不见为净。可是该来的总归要来，大娘尖细的嗓音不合时宜的响起：“方仔最近学习怎么样啊？期末考了多少分啊？全校排名第几啊？”明明在问自己，脸却朝着老妈的方向，不等方仔开口，老妈已经作答：“方仔这次考得还行，全校怎么也能排在中上的水平，升高中完全没问题。”“中上啊？！”大娘嗤笑一声，阴阳怪气的接到：“初三可得抓点儿紧，别像你表哥似的贪玩儿，到头来就只能上个市重点，连省重点都没考上。”“妈~”表哥听到这话不乐意了：“啥市重点省重点的，你就别难为表弟了，他那成绩能上个高中就行了，老话儿说‘人各有志’不是。”一句话气得方仔牙根儿痒痒：谁不知道是大伯托关系找门路才让表哥上的市重点高中，不然就凭他那成绩，有啥脸面在这儿耀武扬威的。

接下来大伯一家又东拉西扯的聊了些琐事，不过无一例外话里话外充斥着势力攀比、拉高踩低，听得方仔极其不适，恨不能他们一家人立马闭上鸟嘴，然后……然后大伯一家子就瞬间鸦雀无声了，刚刚还叽叽喳喳的屋子里极其诡异的安静了下来。方仔和妈妈都吓了一跳，跟大伯三口人面面相觑的对视着，不知道这突如其来的安静因何而起，也忘了寻找话题打破几人间沉默的尴尬。

直到妈妈拉着方仔起身告辞，大伯一家人也没再开口，只是目送着娘俩默默出门。来到楼下，方仔谎称学习上有些问题要向表哥请教，支走妈妈后独自返回了大伯家。进屋后大伯家三口人一反常态，突然变得殷勤起来：大伯主动让座，大娘沏茶倒水，表哥甚至蹲下来服侍方仔更换拖鞋。就好像方仔是个高高在上的大老爷一样，一家人全都变成了他的忠实奴仆。只有方仔自己心里清楚，他们的转变跟自己有关，或者说跟自己的心意有关——只要自己心里所想，他们便会遂了自己的心、顺了自己的意。

刚刚憋了一肚子的不满，现在加倍奉还。方仔居高临下的端坐在沙发上，大伯站在身后揉肩，大娘跪在地上捶腿，表哥像只小狗似的在地板上滚来滚去，只为博方仔一乐。甚至主动拿头蹭方仔的小腿，钻方仔的裤裆，舔方仔的脚板儿，仿佛自己真的是一条狗一样，极尽所能的讨主人欢心。看着欺负惯了自己的表哥狗模狗样的舔自己的脚，方仔心里有些不忍，却也不免觉得出了一口恶气。既然如此，玩心大起的方仔决定留下来多体验一会儿帝王般的享受。

被表哥舔湿的袜子湿漉漉的粘在脚底很不舒服，方仔一个眼神，表哥就心领神会的咬着袜尖，生拉硬拽的把两只袜子薅了下来，叼在嘴里眼神火热的看着方仔，等着主人发号施令。方仔招招手，表哥手脚并用的爬过来，吐出口中的袜子，等着方仔把湿漉漉的袜子团成一团，随意一丢，表哥立马冲过去叼回来，满脸兴奋的等着主人再丢再叼，不过袜子有两只，可以团成两个团，于是本来负责揉肩的大伯也加入了‘你丢我捡’的游戏，跟儿子一起像两条狗一样追着亲侄子的袜子玩得不亦乐乎。

可惜大伯毕竟年纪大了，再加上中年发福，捡了几次就累得气喘吁吁，像只癞皮狗似的瘫在方仔脚边吐着舌头，说什么也不肯再动。方仔于心不忍的把茶杯递过去，喂了大伯几口水，便索性让他趴在脚下当脚垫，一边享受大娘的捶腿按摩，一边跟精力旺盛的表哥继续玩着游戏。直到表哥也累得大汗淋漓，才让他趴到一边休息，看着这对儿父子狗想着接下来的游戏。

打开电视胡乱按着遥控，脚下传来大伯热乎乎的体温，示意大伯改趴为躺，继续充当人肉暖脚器。脚掌放在肉乎乎的肚子上随着呼吸起伏，软绵绵的触感真叫人感觉舒服，情不自禁的把脚丫顺着大伯睡衣的下摆伸进去，肉贴着肉在大伯的肚皮上尽情按压，水袋似的Q弹跟随脚掌荡漾，一波波传递到大伯嘴里，化作‘嗯嗯啊啊’的呻吟吭叽着。

想要继续向上，却被扣子卡住了脚腕，大伯自发自愿的解开衣扣，袒露着白花花的肉胸，任凭侄子玩弄。大伯的皮肤较白，两颗乳头却是反差极大的深棕色，挺立在馒头似的乳房上尤为显眼，踩在脚底摩擦像是两颗肉球状的磨脚石，逗得方仔脚心痒痒的，忍不住差点儿笑出声来，蜷缩脚趾恰巧将乳头夹进趾缝，一松一拽间引得大伯阵阵低吟，胯下的睡裤中间搭起来一顶小帐篷。

探脚过去踩了踩，粗粗壮壮，韧性十足，遂用脚趾夹住裤腰往下拽，试了几次都不成功，不是被裤腰的松紧带弹回，就是被斜插向上的肉棒卡住，何况睡裤里面还有内裤，想要单凭脚趾扒下来实属不易，扭头看了一眼跪在一旁的大娘，立即双膝并用着爬过去，二话不说便将她老公的睡裤连同内裤一股脑扒了个干净。肉棒弹出，旁若无人的在弯弯曲曲的毛丛中支棱着，目测也就10cm左右，倒是挺粗，龟头在包皮的包裹下只露出马眼附近的一小部分，明显有些包皮过长，整体是跟乳头一样的深棕色，不知是不是包皮的缘故，裤子一扒下来空气中立刻弥漫着一股腌臜的闷骚味儿。

方仔可没有兴趣碰这条脏东西，本来想让大娘动手，一抬眼瞥见在一旁趴了半天的表哥，坏心思立马成形。表哥依旧像条狗似的爬了过来，但是明显心生抵触，爬得极不情愿却又无法违背主人的心意，爬到自己老爸的两腿之间探出鼻子闻了闻，随即扭头干呕起来，强忍住胃部的不适，伸出舌头舔了舔马眼，带着一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眼角含泪的将老爸的龟头吞入口中，看着表哥生无可恋的样子，一股报复的快感自方仔的心头油然而生。万事开头难，既然万里长征已经迈出了第一步，后面的征程必然好走多了……才怪！当年红军长征还经历过雪山草地等各种艰难险阻呢，如今怂恿一个钢铁直男吃屌又岂会那么容易，何况还是一根散发着浓重骚气的大臭屌，只见表哥努力张大嘴，涕泪横流的含着大伯的肉棒活动，时不时发出几声干呕，八成已经在心里将自己包皮过长又不注意个人卫生的老爸骂了成百上千遍，不过很快方仔就发现了端倪——尽管表哥假装做着活塞运动，但是大伯的粗屌却没有任何变化，除了被多余的口水打湿了阴毛和卵蛋以外，龟头依旧在包皮的包裹下没有显露分毫。原来鸡贼的表哥为了避免吃到老爸的臭屌，把嘴张到极致，同时蜷起舌头，只是虚浮的表演着吞吃的假象，企图蒙混过关。既然如此，就怨不得方仔狠心了。

心随意动，大伯的包皮粗屌在大娘手指撸动下，一点一点的翻开包皮，露出了剥皮李子似的红嫩龟头，空气里弥漫的腌臜之气更甚——红嫩嫩的龟头和下翻的包皮之上，赫然沾满了乳白色的秽物，就好像刻意装点的芝士碎屑一样，等待着‘倒霉蛋’的清理和品尝。而这个‘倒霉蛋’必然就是他自己的亲儿子，方仔的好表哥了。意识到大难临头的表哥早已吓得面如死灰，还未开口便吐了一地，呕吐物混合着包皮垢的腥臊，让方仔都忍不住捂住了口鼻，可怜表哥只能流着眼泪，在表弟和亲妈的注视之下，伸长舌头将老爸腥臭粘腻的包皮垢卷入口中，一口一口的舔食干净……直到整根肉棒在表哥优异的服务之下光洁如新，大伯终于承受不住刺激，嘶吼着把不知道憋了多久的浓精，毫无保留的喷了个痛快。得~~~这下又要麻烦表哥善后了，反正包皮垢都吃了，再尝尝自己兄弟姐妹的味道应该也不是啥难事。

既然表哥如此‘听话’，总得给点儿什么奖励不是，于是方仔在潜意识里支开大娘，留下大伯和表哥父子二人继续在客厅里接受‘嘉奖’。大伯年纪大了又刚射过，有气无力的躺在原地休息，表哥在方仔的授意下，捉住老爸的双脚，把大伯的两条粗腿抬起来扛在了肩头。大伯惊恐的睁大双眼却无力反抗，任凭儿子的处子肉棒带着撕裂的痛楚，捅进自己同样未曾被开发过的处女地，伴随着父子俩的齐声悲鸣，表哥在自己老爸身上结束了自己的处男之身，大伯也在自己儿子身下贡献出自己雏菊的初夜，父慈子孝，美满祥和……方仔高兴得拍了拍手，起身告别了这个满溢着温馨和睦的‘幸福之家’。

耳边响起阵阵鞭炮声，远处的夜空朵朵烟花绽放，脖子上挂着的玉如意吊坠闪着点点萤光，不免令方仔倍感身心愉悦——这还真是一个温馨和美，万事如意的春节啊。

（完）